双十二,在多数人选择以狂欢对待的时候,包丽的母亲则以泪洗面,因为时至今日,都未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起诉理由来惩罚对方,而这个对方正是包丽的男友,身职北京大学的体育部部长,及分管文体活动的学生会副主席。
或许,正是“王牌大学”的头衔过于引人注目,又或许是此次事件的前因后果颇为奇特,让网络舆论从区域性扩展到全国性。
人们好奇,知名学府里面的优秀学生,为何会被冠以“精神控制”、“心理变态”等标签。
可当我们回顾此次事件后,我们便知道优秀的教育下,不代表一定有正确的三观,也有理由相信包丽的离开与其男友牟林翰脱不了关系。
01
最美好的相聚,最悲痛的结果
包丽和牟林翰同是北京大学的学生,包丽的父母是商人,而牟林翰的父亲是某金融机构分行的负责人。
两人在2017年上半年的学生会工作期间结识。
此时的包丽是校文艺部部长,牟林翰是体育部部长,后来牟在学生会席位的争夺中胜出,成为学生会里分管文体活动的副主席。
届时,两人的交往日益频繁,逐渐擦出爱情的火花。
帅气、才气是牟林翰的特征,这个曾被包丽评价为“北大刘昊然”的人,却在10月9日让她绝望到选择离开世间。
这一天,包丽买了两盒晕车药,并在学校周围的宾馆开好了房间,之后分别向其母亲和男友发送了微信消息。
发往牟林翰微信上的内容是“此生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此了,遇到了熠熠闪光的你而我却是一块垃圾”。
随后,牟林翰回复到:“妈妈,你在哪里,宝宝好想你”。
02
他变态要求之下,她精神早已奔溃
其实,从这里的言语对话中,已经可以看出两人之间的称呼有违三观。
牟林翰将包丽称呼为“妈妈”,而包丽这时将牟林翰称呼为“主人”。
那么,是什么原因导致两人会这样称呼呢?或许还得从牟林翰的变态要求说起。
在2019年1月的一次聊天中,牟林翰因受到异性朋友的提示,才意识到女孩的“第一次”对男人的重要性,然而他也知道包丽此前已经有过男朋友。
所以,在后来的日子里,牟林翰对包丽的态度发生了转变,并提出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变态要求。
有一次,包丽间接的暗示男友对自己施加了“精神暴力”,在双方的聊天中,男友牟林翰则强调“女孩的第一次是最美好的东西”,包丽则委婉的反驳:“我最美好的东西是将来”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男友牟林翰更是直言:“我觉得对一个女孩来说,所有的第二次都没有意义,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,我不想有人动我的女孩,过去、未来、现在.......”
言语中,牟林翰因为女友“第一次”不是给了自己,而感觉到这样的交往不是真正的完美,甚至非常的痛心于自己爱的人“第一次”给了别人。
再后来,牟林翰的言语和行动更加令人无法适应,他开始向包丽询问和前男友的性爱细节,甚至是要求包丽拍下裸照给他,以此来作为惩罚。
这时候的包丽,已经开始询问内心的自己,男友牟林翰是真的喜欢自己吗?还是把自己当成了泄私欲的工具?直到她决定离开世间的那一刻,她知道了答案。
03
精神控制的爱情,让人不寒而栗
即便是后来包丽提出了分手,男友牟林翰的答应也是建立在难堪的前提条件下。
牟林翰要求包丽先怀孕,然后再人流打掉孩子,自己要留下病例单保存,证明对方为自己怀了一个孩子。
心碎的包丽,答应了男友的要求,可第二天这个所谓的“约定”就被男友牟林翰再次否决。
他继续用割腕、自残的方式来换取包丽的妥协,而包丽又再次的妥协。
后来,有人知道了包丽和其男友的情况,问包丽为什么还不选择分手,包丽的回复是:“分不动了,心死了”。
在此次聊天中,包丽还称牟林翰前后向自己借了两万,最终导致自己连牙套的钱都没有了。
2019年8月,包丽趁暑假回到了老家广东,其目的或许是想躲避牟林翰,但即便是在家里的这段时间,也时常和牟林翰在微信中吵架。
根据《南方周末》上的刊文记载,此期间牟林翰再次用死亡来威逼,并给包丽看了自己服用安眠药的诊断书。
一次次的逼迫,让一个阳光、乐观、坚强的花季少女,变得内心“负罪感”满满。
以至于在包丽服药前,曾对牟林翰说:“我想让你远离我这种垃圾,我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女孩”。
她将男友的愤怒和痛苦,归结到自己身上,她认为这一切的问题根源都是源于自己,所以她在10月9日选择了服药自杀。
数月过去,虽然此前包丽一直处于抢救中,但医院方面早已宣布其“脑死亡”。
结语
最后想说,每一个自杀的人,她们对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绝望?才会有勇气走出这一步。
而在自由念爱的时代,又是谁抹杀了彼此对美好未来的向往?或许,是那人云亦云的流言蜚语,又或许是那肮脏的心灵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