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在控制我们的肉体?谁在控制我们的精神?谁让我们卑微如蝼蚁?谁让我们生不如死?北大女生包丽(化名)的悲惨遭遇,引发了很多人的共鸣。
2019年10月9日,北京大学法学院大三学生包丽,被男友、北大学生会副主席牟林翰以交往前不是处女为由,骗色骗财,并进行精神控制,在忍受长期精神折磨后,悲愤服药自杀。
牟林翰,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2015级本科生,曾任职北京大学学生会第三十四届执委会副主席。现在有一种对女孩骗财骗色、进行情感控制的技术:PUA,牟林翰是这一技术的集大成者。
PUA,全称“Pick-upArtist”,起初是一种搭讪异性的技巧,现在发展为纯粹的骗财骗色方法,号称“三分钟推倒妹子,一天就爱你到死”。更有甚者,PUA实施者为了达到情感操控目的,不惜鼓励女生自杀,社会危害极大。
我们来看看牟林翰是怎样骗色的。为了加强对包丽的控制,达到满足其长期兽欲宣泄的目的,牟林翰努力标榜自己的优秀,细心挖掘包丽的伤痛,力求从精神上击垮包丽,让包丽不能脱离自己的控制。
除了包丽外,牟林翰另有女友。但为了表达自己是爱包丽的,他表示和包丽相处,是以要娶包丽为目的。包丽对牟林翰的感情表示怀疑,牟林翰委屈地说:“你没有走入我身体的钥匙,我真的好绝望,你知道吗?我决定再也遇不到一个你了,让我明白了思念,明白了甜蜜,明白了牵挂。”
包丽想要和牟林翰分手,牟林翰自称吃了20粒安眠药,满腔怒火说:“我为你吃这20粒安眠药,算是还你四次避孕药。我接着吃行吧,我吃到你满意为止,表子。”
(牟林翰提供的洗胃单)
当包丽精神上被控制以后,牟林翰一步步深入,提出各种非分要求。他逼迫包丽拍下落照,他要求包丽去做绝育手术,冷冷地说:“你去做绝育手术,钱我出,我去帮你挂号。不能复通的绝育手术会切除一段比较长的输卵管,你不要把它扔掉,和医生说留下,带回来给我,我要留下它。”
除了骗色,牟林翰也骗财。
包丽要做牙齿矫正,牟林翰了解到包丽有这一笔牙科手术的钱后,以各种理由不断向包丽借钱。包丽向好友抱怨,无奈地说;“就是他不够的时候,就会跟我借,借着借着我发现,我没了两万多。每次借一点,不知不觉就很多了,我的牙套钱都没有了,我已经交不起尾款了。他还会说我小气。我真的都不敢告诉我妈。然后他会说,我也是吃他的。OKfine!”
OKfine!这是一个网络流行语,随他娘的便吧,是表述对于对方极度厌恶而无法言说的状态,是包丽生不如死的真实写照。
对于包丽的精神控制,牟林翰就更加得心应手。
包丽之前有过男友,牟林翰以其不是处女为由,讥刺道:“你把最美的东西给了另一个人,而我却要为了你的决定不断麻痹自己,不断在痛苦中轮回,你告诉我,我不在乎那个东西吗?”数据显示,北大的处女率是22.65%,作为北大的学生会副主席,牟林翰绝不会想过要提升这个数据,但他却用不是处女去打击女友。
牟林翰不断重复包丽不是处女:“我爱你,所以我要爱你的全部,爱你的过去,爱你犯过的错误?你难道还不能觉悟,你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吗?就是因为你眼中的爱是这样的,你这样去要求未来的一半,所以你对自己的身体,不会珍惜!不会顾忌!不会保护!”
牟林翰不断以包丽不是处女为由,把自己推向道德高地:“我不想当一个可怜鬼,我不想当一个接盘的人。你的那份清纯和好奇,都已经被别人占去了,我这里,什么都不剩。我去你马勒戈壁,滚你女马,你要脸吗?嗯,你的脸呢?嗯?”并无耻要求包丽为自己怀一个孩子后打掉!
(包丽微信截图)
到最后,包丽尊严无存,按牟林翰要求,在自己身上纹身:“我是牟林翰的狗。”并称呼牟林翰为“主人”。她对好友绝望地道:“我说不过他,很怕看到他的消息,很怕跟他说话,我基本上心死了,我甚至觉得我对于爱情都很厌恶了。”好友叹了一口气,悲哀地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。”
这是北大法学院的精英啊,她们都没有能力保护自己、帮助好友!最终包丽只能选择鼓起勇气摧毁自己,给北京的冬天平添一份寒意。
助理教授腰好事件余波未了,学生会主席又展示了残忍。这是最好的学校,这是最坏的学校;因为好,所以坏。这里出来的都是这样的货色,窥北大之一斑,见社会之百态。当我们追思包丽何弃疗,我们自己的脚步,还不知要迈向何处。Okfine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