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天?专用手机?每个城市?多人运动?他是怎么做到的??
其实在这些渣男眼中,“性”早就已经成为符号化的表征,沦为他向“朋友们”炫耀的资本。
而性成为主体符号后,追求新鲜刺激就成为了唯一的目标。
因此所谓单偶式恋爱关系的羁绊、承诺,对于渣男而言,只是提供了更高更强的刺激阈值。
频繁的约炮导致性的程序平庸化、程序化,而加入数量、星座、地域、方式等因素的变换,让原本频繁的、格式化的约炮行为不再“乏味”,也让约炮主体的“收集欲”被充分满足。
(有渣男声称“约满12星座/点亮中国地图,我相信大家都多少知道一些)这种“收集”行为也使得刺激阈值进一步提高,让行为主体更加期待甚至“上瘾”。
在性自由被鼓吹的今天,约炮早已不成问题,甚至开放式关系,给了不愿专一的男女多重的选择权,如《致命女人》中的作家Eli和律师Taylor,就是一对典型的开放式关系夫妻,他们约法三章,可以找炮友,满足身体欲望。
但不能和炮友产生爱情,也不能把他们带回家。
(但在剧中还是出了问题)
电视剧《致命女人》但毕竟,罗志祥曾声称希望与周扬青结婚,所以身处单偶的契约体系中,所谓性自由,不过是为了包装欺骗和不忠。
专一的恋爱关系应是先有合意,再有契约,而契约的本身就是约束,又如何能事后反言不愿被约束?
同时,纵观历史,妇女一直作为性对象的形式存在。
威兰德·扬在《被否定的性爱》中称,与西方基督教社会相比,东方社会有更大的性自由。
但其实,在我们的社会中,性开放伴随的不过是一夫多妻的形式,意味着男性占据着统治地位。
性开放在当今社会早已屡见不鲜,但如果说要通过性自由开放的程度判断妇女的尊严和地位,实在是幼稚而浅显。
互联网平台的匿名性、草根性特点为社交媒体用户提供了绝佳的约炮空间,让道德意识不强的人有了可趁之机。
弗洛姆认为,“作为双方性欲满足的爱,作为‘协作活动’以及作为寂寞和孤独的避难所的爱,是现代西方社会爱的不完满性或爱的堕落的两种‘正常’的形式,是社会上特定形成的爱的病态。
有很多爱的病态的个体化的形式,其结果,是意识上的痛苦”。
因此,当渣男约炮出轨被捉住,辩解自己是追求性解放的天性时,甚至打着女权的幌子的时候,女生要仔细想一想,这个男人是否还值得继续交往?
[1]吴志远.从“身体嵌入”到“精神致幻”——新媒体对青年“约炮”行为的影响[J].当代青年研究,2016(02):94-99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