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RS的终结者,病毒学专家,管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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兼听则明:“逃回”香港的管轶,到底是不是真的怕了?
疫情快讯 2020年02月13日
截至2月13日24时,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全国累计报告确诊病例63851例,相比较于SARS疫情(内地5327例),已达11.9倍有余!
而且还有疑似病例10109例,尚在医学观察的密切接触者177984人。
2月10日,湖北省委常委会决定:免去张晋的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党组书记职务;免去刘英姿的省卫生健康委员会主任职务;
2月13日,新华社消息:蒋超良不再担任湖北省委书记。半个小时后再发消息:马国强同志不再担任市委书记。
管轶的预言
“我看当地政府似乎不作为!”
“此次感染规模最终可能会是SARS的10倍起跳。”
可能是体制外的原因,身为英国皇家医学院外籍院士、香港大学病毒学专家的管轶,放起厥词来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,毫无情面可言。
1月20日,他在接受财新采访时说:有些专家讲话不要人为误导,譬如有人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可防、可控、可治。但是否要进一步解释How(如何),即怎么防、如何控和怎么治这个问题。
而那个时候,从湖北官方以及卫健委个别专家嘴里传出来的消息,就是可防、可控、可治!
1月21,管轶带领他的团队来到,目的是去寻找新型肺炎源头,以便能够像当年在广东调查SARS病原一样,找到元凶从而遏制肆虐。
但是,22日下午他就飞回了香港。
23日,管轶再次通过财新的记者发声。
“就连我这种也算‘身经百战’的人都要当逃兵,于是赶紧定了22日的出城机票。”
“保守估计,此次感染规模最终可能会是SARS的10倍起跳。我经历过这么多,从没有感到害怕过,大部分可控制,但这次我怕了。”
惹起众怒的关键,也就是这两句话:SARS的10倍起跳,然后怕了,逃了!
“滚回香港吧”、“危言耸听”、“懦夫”、“浪得虚名”、“胆小鬼”等等不甚友好的责骂铺天盖地。
有一篇文章的题目叫《管轶:一颗资本主义腌缸里浸泡出来的酸菜!》,一时间收到众多好评并被大范围的转发!
更让人感觉不爽的是,这一天,也是封城的第一天。
管轶却还极为不识趣的说:现在封城,实际效果存疑,因为不少人口已经流出回家过年,保守估计,肺炎感染规模也要比SARS多得多。
网上有人猜测,没有人愿意和他合作,所以,他才会说“我吃了不少闭门羹,愿意合作的科研机构并不多。他们管理很惯性,也许认为自己更有能力。”
2003年2月11日,非典开始肆虐,钟南山找到管轶,双方签了合作合同,钟南山负责提供病人样本,管轶负责分离病毒。
3月18日,管轶那边即确定了非典是由冠状病毒引起,并在5月正式宣布SARS的中间宿主是果子狸。
这一次,的相关科研机构没有和管轶合作。一种可能是管轶的实验室在香港,标本带运过去存在法律上的障碍,属于越界。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相关的科研机构担心为他人做了嫁衣裳,白忙一场。
当年钟南山和管轶合作,香港大学有两个研究组在进行病毒研究,一组是管轶牵头,另一组是佩里斯。
在论文发表的时候,佩里斯的论文没有署钟南山的名字。管轶认为课题是从跟钟南山合作开始的,所以应该为钟南山署名,但佩里斯不同意,理由是病毒是用香港病人的标本分离出来的,不是内地的标本(后来香港出现病例了)。
所以,管轶才会说:
“这里似乎不欢迎防疫专家,不需要科学家。”
“我吃了不少闭门羹,愿意合作的科研机构并不多。他们管理很惯性,也许认为自己更有能力。”
管轶,绝对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。除了这些,他还说了让一些人更受不了的话:
“爆发是肯定的。九省通衢,加之错过黄金防控期、以及春运大潮,有些人不作为。”
“已经出城的那些人,会不会或者懂不懂怎么自我隔离。我看当地政府似乎不作为,连个隔离指引也没有给到出城的人。”
这些话公开发表出来,你想想,的官场,能容得下他?
留在,他又能干点什么呢?
再说了,他的实验室本来就在香港,那里才是他的阵地!
他说他怕了,难道就是他真的怕了?
一个英勇的战士,是渴望战争的!因为战争,蕴含着机遇和荣耀。
作为病毒专家,应该没有什么是比发现、降服一种新的病毒是更兴奋的事情了。
“我也算身经百战,经历过禽流感、SARS、甲流H5N1、猪瘟等。但对于这次肺炎,我真的感到极其无力。”
他怕的,让他感到极其无力的,应该是那些比病毒更可怕的东西。
比如“吃了不少闭门羹”,“见了一些当地部门”、“我看当地政府似乎不作为”以及网上那些把他吊起来羞辱的文章。
也许,是发自内心的羞愧吧,管轶的预言应验时,湖北的领导也换了。
而网上那一大堆责骂他的文章,一个个都删了。
谁无暴风劲雨时,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病毒终会被消灭,疫情终会过去。
而那些被病毒夺去的鲜活的生命,却再也回不来了。那些因疫情破碎了的家庭,也再也无法美好!
忠言逆耳,兼听则明。
把管轶骂得狗血淋头的那些个乌合之众,这个时候,是不是该认真的反思一番,并真诚的道个歉呢?